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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风图就关民俗,想见田家穑事艰 - 韩滉的田园风俗绘画及其济世情怀探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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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风图就关民俗,想见田家穑事艰

——韩滉的田园风俗绘画及其济世情怀探析

张 在 波

(四川大学艺术学院 四川·成都 610064)

摘要:韩滉不仅仅是画牛的专家,而且是田园风俗绘画的大家。田园风俗在韩滉绘画中有极为重要的地位,且成就显著,开创了田园风俗画的先声。与初盛唐画家热衷于富丽典雅、雍容华贵的人物画和鞍马画不同,韩滉将绘画题材转向农家生活的拓展,舍鞍马而求诸于牛羊,舍贵族宴乐声色而求诸于田家风俗景物,表现出其“哀民生之多艰”的忧民意识和深切的济世情怀。

关键词: 韩滉;田园风俗画;忧民意识;济世情怀

《宣和画谱》说韩滉画牛“落笔绝人”;[1]对于其牛畜画,陆游谓之有生难见之“尤物”,[2]赵孟頫称其为“稀世名笔”、金农叹为“神物”;又有清代画家钱维成将韩滉与韩幹并称为“牛马专家”。[3]《五牛图》是韩滉在牛畜画方面巨大成就的最有力的证明。韩滉在人物画方面也有较高的成就。《宣和画谱》所载韩滉36幅作品中有三分之一多(13幅)为人物;中晚唐画家程修己认为韩滉人物画比张萱、周昉更“完美”;[4]宋人邓椿将韩滉作为李公麟人物画比附的对象,认为韩滉人物画能与韩幹鞍马、吴道子佛像、李思训山水互比高下。[5]从《文苑图》作者归属问题上的分歧我们也可以侧面地看到韩滉在人物画的巨大成就和影响。 韩滉是画牛的名家史有定论,且由于除《五牛图》外,韩滉无可靠的画迹传世,其牛畜画方面的成就又历来备受称道;而对于其人物画则由于无确证的画迹可考且史籍记载不详而无法进行具体而微的研究。因此史家对韩滉艺术的研究一般仅限于对《五牛图》及其后人题跋的阐释。于是,长久以来,在我们的印象中韩滉就似乎只是画牛的名家了。以至于一提到韩滉,我们只是大谈韩滉画牛技艺如何高超,而缺乏对韩滉艺术的全面了解与把握;对其思想的研究也就受此限制而显得浅陋且流于主观臆断。

考之画史,韩滉绘画题材极为广泛——牛羊、人物、风俗、杂画,无所不能。但正如夏 文彦所言,韩滉虽“画人物牛马极工”但“尤好图田家风俗”。[6]描绘农家风土事物和表现农家生产、生活场面的田园风俗画在韩滉绘画中占有重要的位置,是韩滉绘画极为重要的内容。

《宣和画谱》虽称韩滉画牛“落笔绝人”但《画谱》所载北宋御府所藏韩滉画迹三十六幅中田家风俗题材居半数以上(十九幅)。[7] 这些作品内容极为丰富————牛羊、乡野村田、田家农事、风俗集社、村童农夫——或是农家风土事物或是农家风俗人物或是农家日常生产生活的场景。韩滉田家风俗题材的绘画见于著录的还有《村童嬉戏图》、《鼓腹图》(《画

鉴》)《归去来图》(《云烟过眼录》)等。《石渠宝笈》对韩滉《田家风俗图》和《丰稔图》有详细的记载和描述。从主题上看,画史著录所载韩滉牛畜画和部分人物画或以村田乡野为背景,或直接描绘农家人物以及农家生产、生活的场面和过程。牛羊之类本是农家生产生活的必需之物,因此有人认为《宣和画谱》所载韩滉画迹三十六幅中仅有两幅与田家风俗无关。即使是我们视之为牛畜画的《五牛图》也是以荒疏的乡野风光为背景,充满了浓郁的乡土气息。可以说,牛羊之类不过是韩滉田园风俗画的一部分,其牛畜画和田家风俗人物画也不出田园风俗画的范畴。因此,在成书于乾隆年间的《石渠宝笈》中,作者在评价韩滉绘画时只言其“田家风俗及人物”“特尽精妙,品居上上”,而不提及其牛畜画:

韩公……尝爱丹青,调高格逸,在僧繇子、虔之上,能图田家风俗及人物,特尽精

[8]

妙,品居上上。

朱景玄将韩滉绘画与小李将军李昭道和南宗绘画鼻祖王维同列在“妙品上”,认为其纸本绘画可与居神品之位的薛稷绘画相媲美。朱景玄虽然强调韩滉画牛“能绝其妙”,但却将韩滉绘画的题材依次列为村田、人物、水牛、驴子,可见田园风俗是韩滉绘画的重要题材。

(韩滉)……尝以公退之外,雅爱丹青,调高格逸,在僧繇子云之上……六法之妙,

无逃笔精。能图田家风俗,人物水牛,曲尽其妙。议者谓驴牛虽目前之畜,状最难图也;..............

唯晋公于此二之能绝其妙。人间图轴,往往有之,或得其纸本者,其画亦薛少保之比,

[9]

居妙品之上也。

“能图田家风俗,人物水牛,曲尽其妙”——朱景玄所谓韩滉绘画“调高格逸,在僧繇子云之上”、“六法之妙,无逃笔精”、“居妙品之上”等的评价不仅是指其牛畜画,还包括田家风俗和人物。可以说,朱景玄也是将韩滉的牛畜画视为其田园风俗题材的一部分。在这一点上,《石渠宝笈》与《唐朝名画录》的看法是一致的。

除《五牛图》外,韩滉绘画不传于世。韩滉以田家风俗人物和生产生活为题材的绘画我们已无缘亲见,而只能从仅有的文献记载来推测其大体风貌。元人苏伯达认为韩滉《田家风俗图》神气迥出,精妙可比王献之一笔书、陆探微一笔画,甚至超出陆探微而远在张僧繇、展子虔之上:

右《田家风俗图》晋国公韩太冲所画……尝观张爱宝云惟王献之能为一笔书,陆探微能为一笔画,今观此图,神气迥出,笔不停毫,真得探微一笔之妙。历唐以来出探微

[10]

之右者其太冲耶!虽张僧繇、展子虔亦奚过焉!

苏伯达所言与苏寿元所谓“睹其笔力真通神佳手,虽张僧繇、展子虔不得以窥其妙”

[11]

所见略同,当为可信。《宣和画谱》说属于韩滉一派的张符《放牛图》:“取其村原风烟荒落之趣,儿童横吹藉草之状,其一蓑一笠,怠将人牛相忘??”

[12]

陆游见韩滉所画《牧牛图》

云:“每见村童牧牛于枫林烟草间之间,便觉身在图画??”

[13]

从以上记载和题跋来看,韩

滉田园风俗绘画大概属于陆探微紧劲连绵的“密体”一路;行笔精谨简劲而潇洒、意境荒疏淡远而宁静,风格质朴而自然是韩滉田园风俗画的基本特征。这与其《五牛图》的风貌是基本一致的。

韩滉的田园风俗绘画不传于世固然遗憾,但值得注意的是:在唐代,诸多画家热衷描绘雍容典雅的贵族人物和华丽富贵的鞍马,而不屑于将牛羊、村田乡野、农夫牧童等田家风俗事物作为绘画的题材。但作为一朝宰相,韩滉却舍鞍马而求诸于牛羊,舍贵族宴乐声色而求诸于田家风俗景物,将绘画题材转向农家生活的拓展,关注田家的悲欢。

有人认为马是昂扬奋发、积极进取精神的象征,而牛则是隐逸心态的象征,因此安史之乱后牛羊之类取代鞍马成为绘画的重要题材其原因在于经历了战乱祸害和打击之后唐人心态上由积极仕进转向对现实的逃避和隐逸。这种说法确实与安史之乱后文人们的伤怨、迷惘的心态相契合,看似有几分道理,但其实不然。《宣和画谱》言:

乾象天,天行健,故为马;坤象地,地任重而顺,故为牛;马与牛者,畜兽也,而乾坤之大,取之以为象,若夫所以任重致远者,则复见取于《易》之《随》,于是画史

[14]

所以状马牛而得名者为多。

牛是任重而志远者,是踏实、稳重、勤奋而默默无闻的象征,而与隐逸思想有何关系呢?韩滉之所以以牛羊等田家风物作为绘画的重要题材,其原因恰恰在于其“哀民生之多艰”的忧民意识和深切的济世情怀。而其忧民意识和济世情怀又来源于其特殊的生活经历与体验。

韩滉的父亲韩休,作为玄宗朝宰相,在当时甚至中国历史上以擅长文辞、廉洁奉公、刚正不阿而颇有美名。韩滉自幼深受其父亲的熏染,养成了勤奋好学、朴素节俭、刚正耿直的性格。文献记载,韩滉喜好《易》和《春秋》并有较为深入的研究,曾著有《春秋通例》及《天文事叙议》各一卷。韩滉生活的时代正是唐代社会由盛转衰的中唐,统治阶级荒淫腐朽,阶级矛盾日益尖锐。安史之乱使得社会更加混乱,广大人民流离失所,处于水深火热之中。韩滉的兄弟子侄也有丧生于战乱者,战乱中韩滉也曾与广大农民百姓一样经历了战乱逃生的灾难。在农村的逃亡生活使他目睹了“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现实情景,使他对社会现实有了清醒的认识,统治者的荒淫腐朽和农民生活的艰辛使他产生了对农民的极大同情。

韩滉曾经目睹过盛唐的辉煌景象又有感于时局之混乱、现实之黑暗和民生之多艰,因而他大力倡导发展农业生产,表现出强烈的济世心态。虽身居重位,但韩滉善于体察民情,经常与广大农民百姓生活、劳动在一起,其生活贴近农民百姓,甚至“甚暑不执扇”。《旧唐书》载:“滉,宰相子,幼有美名,其所交结,皆时之俊彦,非公直者不与之亲密。性持节俭,志在奉公,衣裘茵袵,十年一易,居处陋薄,才庇风雨”又“自居重位,愈俭嫉恶,弥缝阙漏,知无不为,家人资产,未尝在意。入仕之初,以至卿相,凡四十年,相继乘马五匹,皆及蔽帷”。[15]代宗大历年间,身为检校部吏部尚书的韩滉兼任镇海军节度使。到任之初,

他首先“安辑百姓,均其租税”。德宗朝,韩滉任宰相兼任两浙节度使,经常深入山村与老农“共商癯田肥料”之事,并亲自组织农民“治水养鱼”。可见,韩滉在生活上是与广大农民同甘苦共命运的,在思想上是与广大农民是比较接近的。韩滉的性格和特殊的生活经历使得韩滉的思想中充满着关心民瘼的忧民意识和积极仕进、希望重振大唐基业的儒家经世致用的济世情怀。

在与广大农民百姓一起生活、劳动的过程中,韩滉不仅有机会了解民风民俗和农民的喜怒哀乐,也有机会对田家风物进行细致的观察体验。因此,他以反映农民和农村生活为主的田园风物作为其绘画的重要题材就是十分自然的事情。韩滉简朴的生活作风与当时上层贵族的奢侈风气大不相同。当时的贵族阶层穷奢极欲,仆马豪华,宴游崇侈,追声逐色,举手之间耗资百万,而韩滉从生活到思想到艺术精神都反对世风时尚,保持着独立清醒的态度。韩滉的田园风俗画的内容极为丰富——牛、羊、乡村风景、田家农事、风俗集社、村童农夫——只要与农民和农村生活相关的内容都应有尽有。韩滉深入农村生活,其田园风俗绘画大都作于安史之乱前后的战乱时期,真实地反映了战乱年代农民生活的艰辛,体现了他对广大苦难民众的深深爱意和同情。由此可以看到韩滉倡导农耕积粟、劝世重本返朴的的思想和关心民瘼、“哀民生之多艰”的忧民意识。

据《石渠宝笈》记载韩滉的《田家风俗》共分九段,分别描绘灌溉、收刈、登场、持穗、簸扬、砻、舂碓、筛、入仓一系列的农家劳动过程,且各段均有题诗,并包含了不同的思想内容。其中第八段题云:

茅檐闲杵臼,竹屋细筛簸;照人珠琲光,奋臂风雨过;计功初不浅,饱食良自贺;

[16]

西邻华屋儿,醉饱正高卧。

第九段题云:

天寒牛在牢,岁暮粟入仓;田父有余乐,炙背卧檐庑。却愁催租赋,胥吏来旁午;

[17]

输官王事了,索饭儿叫怒! 题诗与绘画的紧密结合,不仅描绘出农家生活其乐融融的景象,也道出了农家生活的的困苦与艰辛。韩滉“以绘事非急务,故自晦其能,未尝传之”,[18]认为在混乱的时局和残破的社会现实之下,相比于治国安民,绘画并非“急务”。可见,韩滉作为一朝宰相对现世功业的渴望和济世心态之深切。

与初唐文人通过对盛世景象的歌颂和赞美以粉饰太平、阿谀奉承不同,韩滉通过对下层民众生活的描绘表现出对农民的深深同情和关心民瘼的忧民意识。韩滉绘画关注社会,关注民生的态度和精神与中唐白居易、张籍、元稹等人艺术的写实化、通俗化倾向相一致;他们都关心下层民众的疾苦,反映农民的困苦生活,并予以深深的同情,而不同于王维一类士大夫的孤芳自赏、脱离现实,表现出其强烈的“哀民生之多艰”的忧民意识。其田园风俗绘画

与同样曾经历过安史之乱的杜甫的反映社会现实的诗作相辉映,与“三吏”“三别”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表现出曾经目睹过开元、天宝的盛世景象又经历过安史之乱的一代文(诗)人对民生疾苦的深切忧虑和同情。韩滉的田园风俗绘画中牛的形象正是其“任重而顺”甘于寂寞的人生写照,其绘画中的村田乡野、牧童农夫也正是感情所系。

以田家生产生活为题材的绘画早在汉画像石、画像砖中已经有所体现,但不过是画工们对当时社会生活的图画式记载。魏晋南北朝墓室壁画中也有不少描绘耕作劳动的作品,但也不过是画工所绘;即使出现了一批以田家风物为题材的作品也多是取材于文学作品,借助田园牧歌式的闲逸情趣表达作者的隐逸思想,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田园风俗绘画。作为一朝宰相,韩滉却将绘画的题材转向农家生活的拓展,关注田家的悲欢;舍鞍马而求诸于牛羊,舍贵族宴乐声色而求诸于田家风俗景物;在农村生活和田家风物的描绘中,记录着农家生活的喜怒哀乐,并从中发现一种农家生活质朴自然的美,在怡然自乐中蕴含着一种恬淡闲适的情调。韩滉开创了田园风俗绘画的先声,并深深影响了戴嵩、李渐、张符、邱文播等一批以田园风俗为题材的画家的创作,形成了以韩滉为首的田园风俗绘画一派,对后世耕织图的发展也有一定的启示意义。

因此,我们说韩滉是中国美术史上伟大的田园风俗画家或农民画家远比说他是一位动物画家或者畜兽画家更贴切。乾隆时期的宫廷画家董邦达题韩滉《五牛图》诗云:“幽风图就关民俗,想见田家穑事艰”,[19]董邦达一语道出了韩滉思想和绘画的内在特质。

注释: [1]

《宣和画谱〃卷六》云:“韩滉……画人物牛马极工,昔人以谓牛马目前近习,状最难似,滉落笔绝人……”见于安澜《画史丛书》第62~63页 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63年版 [2]

陆游云:“予平生见三尤物,王公明家韩幹散马、吴子副家薛稷小鹤及此子母牛是也,不 知未死间尚復眼中有此奇伟否?”见陆游《渭南文集〃卷三十四》(《四部丛刊》)上海书店1989年影印本。 [3]

见《五牛图》,赵孟頫题《五牛图》云:“唐韩晋公《五牛图》,神奇磊落,稀世名笔也” 钱维成题云:“二韩挥翰尽神闲,牛马专家伯仲间”。金农题云:“丙寅嘉平之月,与西湖僧明中再观于求是斋,愈观愈妙,真神物也!” [4]

程修己云:“周(昉)侈伤其峻(俊),张(萱)鲜忝其澹,尽之其为韩(滉)乎!”见《唐 故集贤直院官荣王府长吏程公墓志》,全文见金维诺《晚唐画家程修己墓志》载于《文物》 1963年第4期。 [5]

邓椿言:“士夫以谓(公麟画)鞍马愈于韩幹,佛像追吴道玄,山水似李思训,人物似韩滉,非过论也!” 见《画继〃卷三》于安澜《画史丛书》第12页 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 1963年版。 [6]

夏文彦《图绘宝鉴〃卷二》,于安澜《画史丛书》第18页 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63年版 [7]

同注释[1]。为了研究上的便利,可将《画谱》所载韩滉作品按题材内容大致分为:人物画13幅:《才子图》、《行孝图》各两幅,《李德裕见客图》、《七才图》、《醉学士图》、《高士图》、《风雨僧图》、《逸人图》、《醉客图》、《潇湘逢故人图》、《渔夫图》各一幅;田园风俗画19幅:《田家风俗图》、《田家移居图》、《村舍图》《村社醉散图》、《村夫子移居图》、《村童戏蚁图》、《雪猎图》各一幅,《尧民击壤图》、《集社斗牛图》各两幅,《丰稔图》三幅,《归牧图》五幅;牛畜画4幅:《古岸鸣牛图》一幅、《乳牛图》三幅。

[8]

张照、梁诗正《石渠宝笈〃卷六》(《四库艺术丛书》)第162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91年版 [9]

朱景玄《唐朝名画录〃妙品上》于安澜《画品丛书》第82页 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82年版。 [10]

同注释[8]第163页 [11]

同注释[8]第162~163页 [12]

《宣和画谱〃卷十三》,于安澜《画史丛书》第152~153页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 1963年版。 [13]

陆游《渭南文集〃卷二十九》(《四部丛刊》)上海书店1989年影印本 [14]

同注释[12]第143页 [15]

《旧唐书〃卷一百二十九》第3603页 中华书局1975年版 [16]

同注释[8] [17]

同注释[8] [18]

同注释[15] [19]

董邦达题韩滉《五牛图》云:“移镇犹余飞墨闲,宛然犁影夕阳间。幽风图就关民俗,想见田家穑事艰。”转引自尹文《韩滉〈五牛图〉及题文诗跋叙说》,载于《东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4年第二期。

此文获第十一届“美苑杯”论文“二等奖”

幽风图就关民俗,想见田家穑事艰 - 韩滉的田园风俗绘画及其济世情怀探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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